池鹿原本还勾着他后颈在享受。

享受他面对新人的不安,享受他控诉她的不告而别,享受他沉默之下的汹涌情愫,但后来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了,先是缺氧,后来又感觉哪哪都热,热到浑身无力更是只能被迫继续。

池鹿这才意识到她和靳尧洲体型以及体力上的悬殊。

对面可是能负重爬山一整天不带歇的,干那些劈柴打水的力气活更是不在话下,不然也不可能当初徒脚踩死一条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