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书禹视线下移,盯紧了她胸口的绿荷, 蕊瓣层叠,又随着她的动作颤动,像是随时有露珠往下滴落。

越看便让人想把那花掐下来,握在手心。

盛书禹重新将手扶在她腰侧, 大掌轻易便遮盖住了绿荷的根茎,腕骨上的金属表带在那上面轻碾。

确实细,两只手便能扣紧住。

他在想需不需要往家里再购置几套旗袍, 最好是完全贴合她的尺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