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岸森被咬过的下唇还在沁血,整个人看着可怜巴巴的,但池鹿足尖传来的灼.热温度却在提醒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无害。

胀得她脚都快压不住了。

“亲可以,但你不能动。”

池鹿抵住他欲上前的腰腹,用最轻柔的语调说着冷酷的话语,“就这么泡在水里。”

数十分钟后。

终于来了一阵山风,将紧闭的帷幔吹掀了一个角,里面的景象显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