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却被一股大力抵住,靳尧洲仍是语气认真,“有棉签或唇刷的话,只涂半天就恢复了。”

“都没有。”

池鹿关不上门,索性转身就走,但这次被拉住的是她的手腕。

如出一辙的。

她又和昨天在厂房一样被靳尧洲强行拉回来。

男人两根指尖卷过药膏,一边抹上她下唇,一边低低道:“冒犯了。”

似乎知道她爱美怕痛,靳尧洲在替她疗伤这件事上态度格外强硬。

池鹿没好气道:“冒犯你就走开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