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又杀了人,无意间被她看到了,她想逃,他温柔地将她带回去,用那双满是血的手擦掉她不受控制掉落的眼泪,轻声叹气。
他抚摸着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,血液浸湿了她衣裙:“怕什么呢,你可是我的妻子啊。”
女子痛苦哭泣。
绝望不已。
一个会用蛊、只会叫别人害怕的苗疆女竟沦落到如此境地。
他低首吻住她,似疯狗叼住了猎物,像一口吃了又舍不得,放在嘴里含着,偶尔尝一下味道。
女子却毛骨悚然。
当晚,他用毒毒死了她带在身上的蛊,杜绝她对他下蛊的可能。后来,他喜欢在杀人后抱住她,在她耳边如说情话般述说杀人手法。
每当女子想起以前的那些事,耻辱、恶心、阴暗等情绪会蜂拥而上,于是难得逃离地狱的她现在语无伦次地骂着祁不砚。
以此泄火。
骂他也是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