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,没发出太大的银饰声,他晚上?睡觉只穿贴身里衣。
当贺岁安反应过来?自己居然全程看完祁不砚穿衣服时,她捂住火辣辣的脸深埋进?软枕里。
虽隔着一道大屏风,但大致的身体轮廓还是?能看到的。
祁不砚一出屏风,看到的便是?贺岁安趴跪着,撅着屁股,不停地将脸埋进?软枕里的这一幕。
他走过去?。
“贺岁安。”祁不砚坐到床边,垂首看她怪异的姿势。
贺岁安一听到他叫她,立刻像根弹簧弹起?来?,抹了抹额间?的汗:“今晚是?不是?更热了?”
祁不砚并不感觉热,但贺岁安看起?来?确实很热,都出了汗,他伸手过去?探她额头,温度也比较高?,他收回手:“你很热?”
“我很热。”
她又去?找人拿冰盆了。
白天?要的是?四个,今晚一次性要来?八个,全摆床边,寒气四溢,房间?里的温度顿时下降。
贺岁安忍住想盖被子的冲动,悄悄地拢好薄纱裙,发现没能阻挡寒气,躺回床,违背良心说:“这样凉快,舒服多了。你呢?”
她不仅没盖被子,还把它踹到床尾,不给祁不砚盖的机会。
盖了被子,会变暖和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