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逃,这是远离危险的最好办法。
一转身,她就被一根手指轻轻抵住早已没了疤痕的光洁额头,抬起眼,祁不砚那张脸出现在面前。他习惯了弯腰看她:“找我呢。”
少年嗓音清澈好听。
贺岁安眼一亮:“嗯嗯。”
好乖。
他忍不住像摸蛇头般抚了下她的蝴蝶发鬓,尾指无心勾过发间的丝绦,拉得贺岁安有点疼。她捂住脑袋,讷讷道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听到她说疼,他便松了手。
贺岁安还说谢谢,分明是祁不砚不小心弄疼她了,他松手后,她却和他说谢谢,一个古怪的人。
可她看起来太乖了。
他还是要继续养着她的,养着活人贺岁安时,祁不砚好像总能有一些新鲜、奇怪、异样的感受,那是养蛊给予不了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