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滚过的贺岁安浑身脏兮兮的,麻花辫也乱了,皮肤有几?道灰尘痕迹,祁不砚掌心贴到她的小脏脸上,擦去一层灰尘。
祁不砚低眼看指腹的灰尘:“刚才,很难受?”
她踮起脚,凑到他面前。
少年看她。
贺岁安亦在看他:“你呢,你刚才也很难受?”
祁不砚捻了捻从?她脸上擦下来的灰尘,洗过的手又彻底脏了,似不太能理解贺岁安说的话:“你为何会认为我刚才也很难受。”
“那你为何会认为我刚才很难受?”贺岁安反问他。
“你疼到在地上打?滚了。”
祁不砚回道。
贺岁安慢慢道:“你虽然没像我那样疼到没出息地在地上打?滚,可你吐血了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你以后能少用这支骨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