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(1 / 2)

这是什么情绪,前所未有的陌生,却又叫祁不砚欲罢不能,他微战栗着,反倒搂紧了贺岁安的腰,一点点地承受她的吻。

他侧脸漫上潮红。

祁不砚用?舌尖轻柔地勾缠住吻着他的贺岁安,他稍稍地睁开了眼,似潮湿的眼底含着一丝对未知情绪的迷离,他又闭上了眼。

闭着眼,承受吻的神情让祁不砚看?起?来像信徒正进行朝圣活动,他仿佛能听到自?己的心跳。

咚咚咚。

跳动的频率似有些不同了。

贺岁安弯下腰,捧住祁不砚的脸,低头吻着他。而祁不砚扬起?脖颈,搂住她的腰,仰头被?她吻着,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皎白弓弦。

*

长安实行着“伍鼓至三鼓”的宵禁,每日的子时开始宵禁,百姓在此期间?不得擅自?外出?。

只有特殊日子,长安才?会暂弛宵禁,否则一切如初。

现在到亥时了。

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。

长安大街的上方悬挂了一串串的红色灯笼,万灯齐燃,彩色丝带飘在灯笼四周,映得夜色敞亮,街道仍是十分热闹,人流如织。

坊市内歌舞升平,觥筹交错,人影摇曳,各种声音穿梭过八街九陌,尽显长安独特的风味。

贺岁安没留在客栈里?。

她和祁不砚去了长安主街。

整天?整夜待在客栈房间?也无事可做,不如出?去看?看?繁华昌盛的长安夜景,了解一下长安。

路过一家?酒楼时,有人吆喝他们?进去吃饭喝酒,说今天?是他们?家?公子的生辰,他们?家?老爷、夫人高兴,要摆三天?三夜的流水席。

不用?出?示请帖。

路过之人可以进去随便吃。

他们?家?老爷、夫人老来得子,疼爱得不行,听道士说摆流水席能积福,直接摆上三天?三夜。

生辰宴的流水席,听着便知道花银子也如流水般,但他们?为了儿子,不将银子放在眼里?,包下了长安最大的酒楼,备最好的菜。

贺岁安摸了下扁扁的肚子。

免费的,不吃白不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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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拉着祁不砚走进去:“我们?也进去看?看?吧。”

守在酒楼的下人见他们?容貌出?众,特地领他们?到前边坐,帮刚满六岁的小?公子讨个好彩头。

酒楼里?人头攒动,小?部分是举办流水席的主人家?的亲戚,大部分是路过酒楼的陌生人,听说这是不要请帖的流水席便来了。

今天?是流水席的第一天?,特别多人过来凑热闹。

韩老爷、韩夫人牵着他们?的儿子出?现在酒楼半空中的楼阁。

他们?一脸幸福。

祁不砚坐在楼阁对面的那一桌,目光一掠他们?,又落到他们?牵住的小?男孩,小?男孩身穿圆领锦服,满脸笑意?地向母亲撒娇。

他毫无波澜地转开目光。

贺岁安剥了一颗瓜子,递到祁不砚嘴边:“你尝尝?”

他拿下她掌心的瓜子,冷不丁道:“他们?说这是生辰宴?所以,他们?在庆祝他出?生的那天??”

贺岁安微顿。

她道:“嗯,生辰宴就是庆祝一个人的出?生、到来。”

“这是值得庆祝的事?”

贺岁安给祁不砚夹了一块雪白的鱼肉,放到瓷碟里?:“当然,我的、你的出?生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。对了,你生辰是哪天??”

祁不砚提起?竹箸,尝了点她夹的鱼肉: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不知道?”

贺岁安刚说完,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