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木被干的身子往后移,双目失神,被拽起来挂在男人臂膀上的双腿软的直打颤。

屁股上的肉被撞的荡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浪,一路沿着大腿根部传到小腿,嫩白的圆润的脚趾蜷起来,再没舒展过。

君蘼芜眼睛幽深,爱死了少年此刻的模样,他一下一下的凿进去,仿佛要将里面藏着的那团软肉凿烂。

将“王爷”留在里面的痕迹覆盖,肿胀滚烫的鸡把刺进去,次次打上去,艹的那里源源不断的痉挛流水儿。

苏木实在受不住了,嘴里也含不住舍利,舌尖一顶就将舍利顶了出去。

勾勾绕绕的浪荡呻吟没了阻挡,哀切又可怜的求饶。

“啊哥慢呜呜、哥慢一点要被艹死了”

一句话被顶的断断续续,散出去了又带着一股浓浓的可怜劲儿。

这哪里是求饶啊,明明是张开腿求着对方艹坏他。

君蘼芜听见苏木喊哥,心里的麻意疯了一般的扩散,他一遍一遍逼着少年喊哥,他醉生梦死,那仿佛是含蓄的邀请。

他是没节制,可苏木却不行了,软着声音让他滚。

穴肉被磨的通红,丑陋冒着热气的鸡把将穴眼撑的几乎透明,周全被打出一圈泡沫,淫荡的显示着那里被使用过度。

苏木哭着骂,“滚啊!!不行了呜哥”

他揪了揪枕头,别开脸,脸上一脸潮红,像是晚间的夕阳。

舌尖收不回去,嘴唇也合不上,微微张开,探着舌尖喘气。

他今晚也格外敏感,没被使用过的肉茎将囊带都射空了,穴眼咕叽咕叽的吐水,几乎陷在滚烫的热浪里。

悬空的小腿绷直了又无力耷拉,抽抽的不行。

整个人落在散开的墨发里,越发显得昳丽,像个勾人精魂的妖精。

君蘼芜自然会满足落在他床上的小精怪,抓着少年的腿打桩似的艹,插的极深,滚烫的精液便射了进去。

苏木已经没了意识,眯着眼哭,流着泪喘,被滚烫的精液冲的再次陷入高潮,脸上欢愉又痛苦。

浑身水里捞出来了一样,又开始哭着求,发现求不行,又喘着声骂。

最后还是哭着被逼着喊了好几声哥哥,才被抱着清洗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