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烫了像是身处火海哪里都烫
唇上的触感像是一阵和煦的风,被慢慢舔舐,身下却凶狠如狼,凿的一下比一下厉害。
他听见男人再次开口,“嘴张开一点”
可下一刻,前列腺就被用力顶了一下,哪里还需要他张口,抑制不住的哭叫逼的他张嘴尖叫。
“啊、嗯哈你好凶我不要亲”,苏木浑身沁出细汗,他歪歪头,不让男人亲,目光却被引在镜子上。
镜子中的他像是被干透了,平日里没有血色偏白的唇也变得很红,双腿被掐的极高,一根狰狞可怖的鸡把冲刺似的艹着。
全根没入,又全根拔出。来不及落下的淫液被拍打成白沫,他甚至看见肠肉都被带出来,又插进去。
苏木颤了颤,从喉咙里挤出泣音,吞咽都很困难,耳膜里“咕咚”一声,又回到心口,他双腿控制不住的抽搐。
梦魇住了似的,越来越多的淫液淌出来。
君蘼芜看见冒着汗的鼻尖,洁白的牙齿,以及抵在牙齿上的舌尖。
他声音越来越低,“木木好乖”
怎么会有人连高潮都这么可爱,他心中欢喜,爱意无限扩散。
吻追着落在鼻尖上,又目的性极强的咬上少年的舌尖,含进去,吃进去,不放过一丝津液。
“我们要成婚了,我每日都这样艹你,然后将精液射进去,木木含着,你看,你下面还在吸我”
他一字一句的描绘,甚至拉着少年的手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。
又湿又热又烫
苏木一阵抽搐,手上的触感真实滚烫,他喘气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急促,舌尖慢慢探出来,张着嘴大口的呼吸,湿热的肠道痉挛收缩。
可行凶者还在艹,顶开层层叠叠的肠肉,再次击中少年崩溃的点。
哪里有别人高潮还继续干的道理,极致的快感像是被延续了,苏木瞳孔扩散,双眼彻底失去了焦距。
眼泪跟珠子似的不住的往下滚,但又悄无声息,他嘴合上又张成恰当的大小,呼吸急促。
他太难受了,浑身都难受。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,像在云端里,他飘着,踩在云端上,哪里都找不到实处,这又让他很是恐惧。
舌尖本就被男人吃了进去,宝贝极了。此刻张开嘴像是开了门迎贼进城,贼势如破竹,扫荡一番。
到处都是乱的,他彻底乱了。
双手被男人抓起来亲了亲,放在背上,有些长的指甲报复性的陷在对方肩膀上,划出几道红痕。
蜡烛燃烧,烛蜡时不时滴落,大红灯笼还高高悬挂,没有别人,他们却像是在偷情。
他是大人物养在金丝笼里的雀儿,主人对他很是喜爱,关起来不让见人,连地上都铺满了羊毛,怕他磕着碰着。
他们磨着蹭着,封闭的空间里尽是喘息和哭泣。
少年被占有,被发了狠似的占有。
强有力的侵占像是一把刀,慢慢刺进苏木心口,扎的他喘不过气。
像是习惯了绵绵不绝的快感,他既痛苦又快乐,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水里,又被湿漉漉捞了上来。
苏木又开始哭了,仰着脖颈,费力偏头,终于从那侵占的吻中逃离出来。
他陷在了极致的欢愉里,口齿不清,“王爷相公”
君蘼芜放开少年的脚腕,以最刻板的姿势,缓慢又有力的艹,“我在”
他俯视着,只是又看了一眼,欲望便熊熊燃烧。
好想真的好想艹坏少年。
“别怕,我会轻一些”,他嘴里安抚着,可他的顶弄再次变得密集。
苏木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,双腿被折的时间太长,刚被放下就无力落在羊毛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