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是是因为王爷呜”,苏木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,“王爷日日用血养舍利”

君蘼芜一顿,眼睛迎着光眯了眯,手掌掐住少年的腰腹磨了磨,“什么人不长眼让你听了这些”

苏木腰腹一软,被带着又是重重一坐,崩溃了似的哭喊,“没有人啊!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不要”

“相公呜好相公不要了”

后穴里的鸡把像是一柄利刃,将肠肉凿的泥泞,最令他受不住的是鸡把前端总是插的深,每次都摩挲着前列腺在凿像向更深处。

极致的欢愉伴随着被插破肚子的恐惧。

苏木感觉要被折磨疯了,前端的性器被衣物包裹着也一轻一重撞向黑马的脖颈,那里毛又长又多,像是要穿透衣物刺进来,他浑身都又爽又难受。

君蘼芜听不到回答就静静的艹,落在他腰上的手像是逃不开的锁链。

“呜我嗯、哈我前几日梦见寺庙大师啊啊啊轻一点呜”

“寺庙大师告诉我的哈相公”

男人垂眸敛去眼底的神色,艹干的速度猛然加快,苏木尖叫着高潮,浑身抽搐不止。

淫具在穴里虎虎生威,不顾少年的高潮,顶开收缩痉挛的肠道一下一下凿。

“啊嗯、啊”,苏木崩溃着甚至喊不出一句话。直至男人射精,粗长的鸡把抽了出去,淅淅沥沥射了他一屁股,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,瘫在对方怀里。

君蘼芜抚了抚少年的发顶,深吸一口,满目清新的药香,夹杂着少年的温度,沙哑开口:“我们明日去天凌寺”

苏木沉浸在剧烈的高潮中回不过神,男人压去心中的暴虐,夸了夸,“好乖啊,小菩萨你乖一点”

没有人能从他身边多走苏木。

苏木是他的。

君蘼芜将苏木整理一番,两人相拥着骑在马上,午后的阳光又亮又耀。如玉的玉簪配上漆黑如墨的乌发,像是透着一股香。

君蘼芜抬手拔下玉簪,递到苏木面前,苏木抬眼望过去,玉质白色,细腻温润,簪首稍弯曲,雕刻竹节纹,簪体呈圆锥形,光素无纹,整体琢制精细,抛光细腻。

“小菩萨收礼却只戴在头上,岂不辜负了我的一番爱意”

苏木不明所以,落在玉簪上的视线转移到男人脸上。

“白玉温润,最适合暖穴”

苏木面色一红,艹软的身子被电了一般,脸上飞起一团红晕,“你我不要”

男人拉起缰绳,黑马速度降下来,慢悠悠跑到一处槐树旁。槐树枝繁叶茂,枝干粗壮,两人一马跑过去像是藏匿在槐树之后。

君蘼芜揽着苏木的腰就将人按在了马背上,被割裂的衣袍惯性作用往下坠,艹成小洞的穴眼便露天朝上,尤其是那白里透粉的两瓣浑圆,竟还肉墩墩的颤了颤。

苏木发出一声惊呼,脸朝下,血涌上头,落在马侧另一旁的双腿在空中蹬了蹬,羞耻感爆表,带着一丝哭腔骂道:“啊王爷,放开我在不与你好了”

“啪!”

男人一巴掌甩了上去,肉贴肉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,“不与本王好与谁好”

“说了度本王便只能度本王一人”

苏木趴着脸朝下没看见男人神色,那双眼里说这几句话时暗沉沉像是无尽的深渊,卷着阴暗的晦涩。

“呜回去弄好不好不要在这里”,倒是不疼,就是更羞耻了,苏木记忆中还从没有露出屁股被打得经历,更何况还是露天,天高地厚的。

君蘼芜两手拢住眼前的骚屁股,十指些微用力,白净修长的指尖便都陷在了粉腻软糯的臀肉里。

“这口穴刚刚不是还贪吃的很”,男人眼神中一片欲色,扫了上去,臀肉被拍打的看起来像是主动翘起来一样,白里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