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“他”说的是谁,两个人都明白。

“原来前世今生两辈子我都跟时家没有什么血脉情缘,所以还有什么可想不开的。”

前世的时樾,走了跟他截然不同的两条路,但结果也相差无甚,掌管了时家之后把银蓝安排到了疗养院,至于时言之,被时樾一步步架空了,早就没了什么话语权。

父子关系紧张到圈子里人尽皆知,后来人人都只认时樾一个时总,而时言之的时代早就过去了。

“说起来,我可比他幸运多了。”

陈最说着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我还有老婆。”

而时樾才是真真的孤家寡人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