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种,时狄想想都觉得牙疼。

陈最擦着头发,没吭声,当然也没有反驳。

时狄诧异的挑眉,由衷的感叹:“不愧是你。”

“没事就赶紧滚,”陈最睨了他一眼,“大中午一醒来就看到你,还挺犯恶心的。”

“……”被嫌弃了的时狄也没恼,他知道要是真跟这货计较的话,最先气死的肯定是自己。

“我说真的,真是来看你死没死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时狄自顾自的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下,“你这天快亮了才回来,一回来就闷在屋里不出来,老头老太太怕你出事,就打电话叫我来看看。”

他说着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人,“我早就说了,你这狗…人命硬,谁死你都死不了。”

见陈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自己,时狄叹了口气,起身,“算了算了,好心当驴肝肺,走了。”

走到门边,时狄回头,见陈最坐在床边垂眸看着手中的月饼不知道在想什么,他张张嘴,随意道,“你这几天出门的时候小心点,离老宅不远处有几个混混也不知道得罪了谁,差点被人打死,还是早起遛狗的邻居发现的。”

他说着深深地看着陈最,只见陈最终于有了一丝波动,当然也只是微微抬眸看过来。

眼底隐约可见的血丝,隐匿在眉骨上的旧疤为他平白添了不少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