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横将她抱起往床上去:“以后你的脑子里只准想我,不许再想别人,齐远儿也不行!”
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
她只说了一个字,剩下的全淹在他的吻里。

三日后。

江攸宁让人订了画舫,备好马车,让冬玉去喊了齐远儿,准备去游湖。

齐远儿今日穿了件新衣,发型也梳得漂亮,真真的让人眼前一亮。

齐贞儿看着齐远儿出门,走上前:“远儿姐姐今日真漂亮。”

说着话时,她盯着齐远儿的衣裳,那件衣裳是她剪了口子的衣裳,只要穿时间长了扣子就会断掉。

去游湖,好啊,到时候就让齐远儿在船上当众掉衣,成为笑柄。

也许今日她可以一箭双雕!

“多谢夸奖。”齐远儿应了一声走过去。

她以为齐贞儿会像那日赛马一样跟着,哪知,她走出去后,齐贞儿都没有跟过来。

直到上了马车,也没见齐贞儿的人影。

“表嫂,齐贞儿没有要跟着一起?”齐远儿忍不住问。

江攸宁摇头:“她没有说,今日我是带你与人见面,她不方便在。”

“奇怪,她可是什么都和我争,这次竟然没有要跟着去,倒是稀奇。”

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
江攸宁不在意齐远儿的疑问,让车夫开路。

马车走后,穆君行站在门口往院内看了一眼,和管家说了一句话,便也出了门。

平儿看着马车走掉,又看着穆君行出去后,回到西院:“表小姐,世子和夫人都出府了,夫人是和远和表小姐坐马车走的,世子是单独走的,两人不是一起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,平儿,你去叫一辆马车,我也出去转转。”

齐贞儿让平儿也备了车,跟着出门。

路上,她时不时地掀开车帘。

陈棠说街上会有他的人跟她传递消息。

齐贞儿看了一路,突然,瞳孔猛地一缩。

是他!

那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!

马车路过那个男人时,男人骑着马并行了几步。

“江攸宁去白玉湖游湖了,我会把她带到白玉酒楼,我的事就算完成了,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。”

她压低着声音说话,眼里害怕的情绪却掩不住。

男人盯着她的胸口看,笑起来:“放心,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就把东西还给你。”

“说话算话!”齐贞儿想放下车帘。

男人却伸手挑起:“急什么,反正要去白玉酒楼,想不想我再让你快活快活!”

“你……”

平儿在车厢外面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,突在回头:“表小姐,你在和谁说话?”

这一问,齐贞儿赶紧拽下车帘:“没有,你听错了,我没有和谁说话。”

平儿推开车厢伸头看了一眼,车厢里就齐贞儿一人,她又坐了回去。

男人离开马车,齐贞儿的心才算缓下来。

不一会儿功夫,江攸宁的马车到了地方。

程宜雪和弟弟程宜松已经在湖边等着。

见到江攸宁,程宜雪高兴得很,嫁到陆家以后,这是第一次出门。

“攸宁,你约我出来真是太好了,我正闷得不行,我家夫君又整日忙于事情,我都闷出病了。”

程宜雪笑着说着,显然嫁给陆知言过得很幸福。

看到程宜雪幸福,江攸宁心里也高兴,上一世对不起的人,这一世终于还了。

“宜雪,我来给你介绍,这是世子的表妹,齐远儿。”

高兴归高兴,她看了眼程宜松,当着姐弟两人的面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