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当做郡王府的人,和江家再没有关系。
穆君行心底顿了一下,一股暖流涌上来:“好,你放心回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江攸宁也不客气,点点头:“嗯,那我走了。”
两人互道一声再见,江攸宁从容的离开皇宫。
一双眼睛看着她淡定的不慌不忙走出去,又不慌不忙的出宫让,上马车,马车缓缓离开。
从进来到离开都是淡定从容,完全没有夫君被抓就要被定罪的危机感。
马车走远后,那双眼睛才缓缓离开。
没过多久,杜尚书进了宁王府的门。
“你说江攸宁淡定从容不慌不忙的进宫,又不慌不忙的走了?”宁王不可置信的表情,怀疑的看着杜尚书。
杜尚书也是一脸不太相信:“是啊,小公公看的没错,江攸宁进去见了穆君行,没一会儿就走了,完全没有伤心着急的样子。”
搭!搭!搭!
宁王的手指在桌子上不紧不慢的敲了几下,眉心越拧越紧:“江家伟出的消息,江攸宁有底气的很,这么看来,倒是真的。”
杜尚书揪着脸:“嘶,这穆君行到底有什么能耐,能反证自己清白?江振海揭发,又有安平县令和那些人做证,他还能有办法解救自己?”
宁王的手停住:“本王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能耐。你去找他们一下,让他们把证据再提供的足一些。”
“王爷,不管再提供什么证据,脏银的去处总是要讲清楚的,穆君行收了银子,总要往外花,若不是花了,就有银子,我们在再做足些,要么有脏银的去处,要么有脏银。”杜尚书提出最关键的问题。
宁王笑了笑:“无妨,这些本王自有办法,脏银是没有了,不过脏银的去处倒是可以找出来一些。”
“王爷有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