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但却睡在偏间,和睡在别处也没什么区别。
听了这话,老夫人责问的语气消散很多:“君行身在朝堂,公务嘛,也自然要紧。”
人都是睡在偏间的,她还说什么。
周玉瑶委屈巴巴的眨了眨眼:“老夫人说的是,公务自是重要,可公务也可以在海棠阁里处理嘛!”
江攸宁露出一丝笑:“玉瑶妹妹真是可爱,昨日是你的大日子,世子爷要在海棠阁里处理公务,那还有心思吗?”
这句话说得周玉瑶心里一甜:“夫人取笑玉瑶,世子爷可是要做大事之人,怎会纠结儿女情长。”
“是啊,你都这么说了,还会计较世子爷昨夜没去海棠阁吗?”
咯噔!
周玉瑶顿住,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了话。
她是掉进了江攸宁的坑里。
话都说出来了,她自然不能再计较,也就不能再和老夫人诉委屈,不仅不能诉委屈,还要做出识大体贤良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