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霞也不戳穿,很是亲和的拉过甜儿:“甜姨娘若是有心事,何不说一说,说出来就好了。”
甜儿摇头:“哪有什么心事。”
这事打死她也不会说。
朝霞不急,拉着她边走边道:“难道甜姨娘还担心我说出去?我在大越时听过不少人说过做妾室的苦处,主母对妾室不好,甜姨娘是不是也受了什么委屈?”
这话一出,甜姨娘就立刻摇头:“没有,主母对我很好,主母对府里的人都很好,郡主定是有什么误会了。”
“那甜姨娘为何这般模样?若不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哪能独自流泪。”
攻下老夫人不易,朝霞便找个好攻略的,甜姨娘就是个容易撕开的口。
此时,甜儿完全不知朝霞说这些的目的,那一只镯子的分量还够撑着朝霞对她没有坏意这个念头。
朝霞一再追问,甜儿又抹了一把泪:“让郡主见笑了,主母对我确实很好,我只是……受些冷落而已,也没什么,我只是个妾,受冷落也没人会在意,深宅大门里本也正常,郡主若没什么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