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,这个盲人我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,他正是春节前在香港遇到的金瞎子。 金瞎子在中年人的搀扶之下进了民调局的大门。我转头对着孙胖子说道:“那个是金瞎子吧,扶他的那个人是谁?我看着可有点眼熟。” “眼熟?”孙胖子不怀好意地一笑,继续说道,“他不就是香港的那个马啸林吗?看不出来杨枭的手段这么毒辣,这才几天没见,老马就瘦得脱相了。” “你说谁毒辣?”孙胖子的背后响起一个人说话的声音。这声音十分熟悉,不用回头就知道杨枭就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