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可他知道做人不能想要的太多,尤其是自己。

温寒浑身都湿漉漉的渗着汗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,双颊泛着潮红,密长的睫毛垂下来,轻轻喘息的时候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唇,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。李缙看着小妈,刚软一些的阴茎又蓄势待发。

李鹤洲眼皮跳了一下,抓着小妈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这儿扯,不满地喊了声,“哥!”

温寒像块布似的横在俩人中间,他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,谁都不敢得罪。

李缙把人在腿上翻了个身,让小妈面朝着自己,屁股对着弟弟。两只大手掐着小妈饱满的臀肉往两边掰,穴眼都被扯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,“过来吧。”

温寒身子都僵了,双手紧紧攀着李缙的肩膀,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却不敢拒绝,是不让李缙操他还是不让李鹤洲操他……这种话他说不出口。

小儿子的身体从后背贴上来,结实的肌肉微微泛着凉意,“小妈,别怕,”他亲了亲温寒的耳朵,“从前老爷子不是常常拿两根假的一起玩你吗?你吃得进去。”

温寒剧烈一颤,屁股和穴口同时被掰开,还没等准备好两根狰狞的鸡巴就前后同时操了进来。

“啊!要破了……破了……”温寒死死按着李缙的肩膀,向后仰着头,脖颈绷出青色的血管,李鹤洲亲吻着他的耳垂,“不会破的。”

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从尾椎蹿到大脑,白光晃在眼前。他浑身酸软,下体又涨又麻,热得仿佛被蒸熟了。李缙含住他的一只奶头,有力的舌头绕圈打转,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研磨,另一只奶头被李鹤洲夹在指间,向下一按陷进粉嫩的乳晕,又颤栗地挺起来。

分不清是谁的手了,阴蒂被拧着拉长,又被快速搓捻,浑圆的臀肉被搓圆捏扁,时不时落下几声清脆的掌掴。肉逼和穴眼都被撑开到极限,两根狰狞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凶猛激烈地横冲直撞,中间隔着的皮肉薄得像是层一捅就会破的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