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滚动的声音霸道又急切,温寒听得面红耳赤,他不受控制地淌出眼泪,用力咬住嘴唇也止不住自己冗长的淫叫。
“不,不行了…鹤洲……啊!要死了……”
温寒仰着脖颈翻出白眼,一阵阵滚烫的热流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。他大腿根都在颤抖,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,身体里像是有翻天覆地的海啸,终于在一声拔高调子的呻吟后剧烈地高潮,与此同时李鹤洲松开了手,他顿时失重地坐在了小儿子的脸上。
“啊……”
温寒浑身酸软,双手扑腾着也起不来,李鹤洲丝毫不在意小妈肉乎乎的屁股挤在自己脸上,张开嘴又重新含住了刚潮喷完还在余颤的小逼,像是接吻似的舌头钻进肉穴又吸又舔。温寒颤巍巍地捂住脸哭,觉得整个逼穴都要烂了,他羞耻又快活,爽得连同嵴椎都酥麻起来。
直到他又痉挛着高潮一次,李鹤洲才终于把他放下来。温寒还失神的瞳孔涣散就被小儿子掐着下巴亲嘴,尝到腥甜的味道,俩人鼻尖相抵,李鹤洲笑着说:“小妈自己的骚水,吃着怎么样?”
温寒被他逗弄得又呜咽了几声,李鹤洲解下裤子,炙热的性器抵在他两片湿透了的阴唇上重重摩擦,都快磨破皮了才射在外边。
李鹤洲给俩人擦干净了下身,这才心满意足地拿起裙子,让温寒穿给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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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
温寒跟在李鹤洲后边儿出了宅子,刚走出朱漆的大门就进了一辆汽车。
这是温寒第一回坐车,发动机响起轰鸣声时他吓得一哆嗦,两只手紧攥着李鹤洲的袖子,眼睛瞪得像两颗圆杏,眼睁睁看着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,车往前开起来了。
“好玩吗?”李鹤洲好整以暇地瞧着小妈惊讶又好奇的模样,像逗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,“这比马车还快。”
温寒这回惊讶的连嘴巴都微微张开了,他趴在车窗边向外看着,鳞次栉比的建筑比印象中崭新了许多。李鹤洲的下颌垫在他的肩膀,在他侧颈轻轻亲了一口。
前边还有不认识的司机。温寒红着脸去推小儿子的脑袋,李鹤洲却变本加厉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腰,贴在耳边问,“外面好不好看?”
“好…好看的。”
温寒被小儿子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,下边儿突然有些空虚瘙痒,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底裤贴在逼口,稍微磨蹭都会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。在家里时儿子连根手指都没往穴口里边捅,此刻痒得像是有小蚂蚁在阴道里边钻边咬。
双性人的体质本身就淫荡些,再加上处于孕期,好像欲望比平时更重。
他难耐地偷偷扭了扭身体,儿子立刻反手一巴掌扇在他半片肉乎乎的屁股上,“出门了还发骚。”
“没…”
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车内响起,温寒脸红的好像被蒸熟的虾,儿子像是训斥的语气更让他感到羞耻。他咬着嘴唇不敢叫,水雾弥漫的眼睛瞧了瞧李鹤洲又看了眼前边。
司机目不斜视,好像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