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,略带薄茧的手掌间断地扇打小妈肥软白嫩的屁股蛋,臀肉直颤,穴眼惊慌失措地咬得更紧。

他长舒一口气,贴着温寒汗湿的耳朵问,“夹这么紧,怕我不要你了?”

温寒正被干得昏昏沉沉,猛然听到这句,像是倏然惊醒似的心脏狂跳。儿子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他的侧脸,声音喑哑,仿佛是模糊又温柔的黄昏,散发着快要下沉的热气。

他的胸腔突然一片翻天覆地的酸楚,喉咙又有些发紧了,双手攀着儿子的脖颈,细白的小腿也缠住了对方劲瘦的腰,“怕的…”他呜咽地承受着上下颠簸的顶弄,嘴唇哆哆嗦嗦掠过儿子的下巴,“…我害怕。”

李缙的手像是安抚般顺着他的嵴椎一路抚摸到尾骨,落在被打得发烫的臀肉揉捏了几下,“小妈这么骚,又这么听话,我怎么舍得不要小妈。”

温寒怔住了一瞬,又被突然加快的顶弄撞得呻吟声支离破碎,湿漉漉的黑发甩出汗水,他浑身酥麻,忍不住蜷起脚趾,前边的小肉棒也被操得一晃一晃,马眼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。

李缙目光沉沉,好心地握住了那里,粗糙的掌心贴着小妈勃起的阴茎挼搓,没几下温寒就尖叫着射了精。

“啊……太快了…受不了了……”

李缙把手心的白浊涂抹在小妈柔软的肚皮,淫靡的麝香味充斥着整个屋子,温寒羞耻得满脸通红,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。他高潮后浑身酸软,近乎神志不清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,全凭儿子的阴茎顶在身体里才不至于掉下去。

李缙掐住他的屁股更凶狠地操弄,阴囊打在臀缝细嫩的软肉啪啪作响,他钳着小妈的细腰,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一起操进去,又故意伸出只手去捉弄小妈的逼穴。

两片肥嫩湿软的阴唇还肿着,摸起来微微发热,李缙把两片软肉一起掐住向上挤压充血的阴蒂,又用指腹对那敏感的肉粒转圈打磨,听到小妈拔高了调子的呻吟。

“嗯……啊!”

前后一起的激烈刺激下,温寒小腹抽搐,好似一道电流游走全身,爽得他头脑一片空白,双腿痉挛着潮喷,淫水喷涌飞溅得到处都是。

儿子的精液也大量地灌进了肠道深处,他像是被烫坏了,翻着白眼往一旁倒,李缙扶着他的后背把人抱回床榻,自己也在旁边躺下。

俩人身上还覆着薄汗,温寒蜷缩在他的身侧,还不自觉地颤着,像是温顺的羊羔。

李缙正是最惬意的时候,把小妈往怀里搂了搂,又想起来问,“今天就说了那些,没有别的了?”

“还,还有。”

温寒顺理成章地突然想到了什么,瘪了瘪嘴,弱柳扶风地凑到李缙耳朵旁边小声告状,嘀嘀咕咕把李鹤洲拈花惹草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。

“行,知道了,”李缙皱着眉毛,看起来也十分气恼的样子,“等他回来我教训他。”

温寒听到这话才安心地闭上眼睛,没过多久就沉沉地睡去了。

李鹤洲一回家天都塌了。

他在外边儿玩了两天,回来时听下人说小妈自己在屋里,屁颠颠地就跑了过去,没想到却被郭成严防死守地拦在外边,语气严肃地说夫人睡下了。

从前还没有过这种事,李鹤洲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小妈不想见自己。他在门口喊了几声里边也没人答应,又不想硬闯进去,只好扭头回自己那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