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垂下头来。
“唤我什么?”
“郎君。”
陆观潮不再冒进,他松开姜萝的手,宽慰她:“别担心,阿萝,我们来日方长,你的心病会慢慢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姜萝颔首。
接着,她第一次探手,主动握住了陆观潮那一双白皙漂亮的手。
她细细抚着,爱不释手。
如前世那一般。
夜里,陆观潮回府了,他不能留宿府外,一个是上朝会耽搁时辰,另一个是陆老太太被儿子的叛逆闹得焦头烂额,若是他再任性妄为,姜萝定有危险。
他要保护她。
白日里,姜萝心血来潮,放起了纸鸢。
竹枝儿是她喊下人劈的,纸面上的画,是她亲自绘的。拿毛笔蘸颜料,用了芝兰紫画葡萄,荷叶绿画藤。
葡萄风筝就这么起飞了,她顺风高高扯线,一边欢快地跑,一边欢快地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