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松寻常的烧饼。

很难说,苏流风是欢喜妹妹的全身心信赖,还是懊恼她的漠不关心。

他的薄唇抿得更紧了,被少女柔软指骨捏住的那只手,皮下青筋也微微紧绷、颤动。

“阿萝,没有别的事……想问?”男人嗓音艰涩、困惑。

苏流风不该说出这句话的,但他不愿瞒着姜萝太多。

每每见到姜萝额心那一颗明艳的朱砂痣,他总会想到那一日,姜萝递上的饼。

她是他在这个人世间感受到的……唯一温暖。

至少,他不能,招她厌弃。

“没有。”姜萝摇了摇头,“我不在意哥哥的来历,也不在意你的出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