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也不是不喜欢小孩,就是我从来没有想过,和先生会有什么样的孩子……会像我一样顽劣,还是像先生这样温和乖巧。”

不过, 他捧场地顺着姜萝的话畅想,郎君眉眼柔和地道:“真要说的话, 我希望那个孩子像阿萝一些。如我一般, 就太闷了……”

他平和地说出这句话, 他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。

苏流风不讲经传道的时候,是个沉默寡言的人。

他会笑,但只对姜萝。

在旁人眼中,即便他圣洁庄严,也仅仅只是一尊无趣的、沉闷的佛像。

有求于他时,人们才会热忱。

“先生。”

先生总是自谦,让姜萝感到心疼。

她忽然抱了抱苏流风,手从他的狐氅底下穿过,扶上男人的劲腰,衣袍底下都被厚衣捂热了,苏流风顺势裹住了她的脊背。

他不想她受冻。

姜萝依偎在苏流风胸膛,放松地长叹一口气,她有点气苏流风的自苦与自伤,又有点心疼他总是觉得自己低她一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