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还因为她和苏流风之间有一重?不可逾越的禁忌关系,她不敢唐突、冒犯,偏偏在不合适的时间,捅破了这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。

随之,有什么甜腻的蜜汁漏出来了。

润得人心慌意乱。

唔……今天,苏流风逃不开她的手掌心了。

毕竟姜萝是个任性?的皇女。

“夫君、夫君!”她和他说悄悄话?。

漂亮的郎君耳根渐次泛红,他无可奈何地应:“臣在。”

姜萝的唇角微微翘起,得逞似地笑:“夫君,你?我在外人面前,不该是一对恩爱夫妻吗?”

姜萝惯是天不怕地不怕,能把?闺房里亲昵琐事?时时刻刻挂在嘴边,看?似有心,实则无情;可苏流风畏首畏尾,对上姜萝,他连说一句“宠爱”都?不敢。

苏流风不怕姜萝误会?,反倒怕自己误会?。

他对妹妹没有戒心,她是他这样自毁性?极强之人的毒.药,一碰就?上瘾。

于苏流风而言,姜萝分明是他入世的劫。

他任她为非作歹。

苏流风退无可退,只能低低叹气:“是。”

“既如此……”姜萝踮脚,少女的馨香拢上来jsg,兜住苏流风的脖颈,姜萝故意挑逗他,暧昧道,“我们?小两口感情好,行走于坊间姿态亲昵一些,又?有什么大?错呢?还是说,夫君没有一心为我着想,擎等着百姓们?谣传我被夫婿冷落,您盼着我犯错?”

“臣不敢。”

“哼哼,我看?驸马分明胆大?妄为。”

“……”苏流风恍神间,姜萝已经抱上了他的手臂,“夫君陪我一起入内,卖冥币的铺子鬼气森森,我害怕。”

苏流风这时才懂:“殿下同臣兜圈子说话?,其实是怕鬼吗?”

姜萝失了颜面,大?声咳嗽:“也不是很怕!”

分明就?是害怕。苏流风头疼欲裂,苦笑:“臣还以为……”

“还以为什么?”姜萝一双杏眼?眨巴眨巴,擎等着他后话?。

“无事?,快去盘问刘记冥器铺子的掌柜吧,咱们?这么大?的动静,万一他们?做贼心虚全?跑了。”

“对!还是夫君聪慧。”姜萝忙不迭拉苏流风往店铺里赶,一下子把?方?才的暧昧气氛打散。

唯有苏流风一心两用,还品着先前的旖旎那时的他,还以为天家公主有了真心,开始钟情驸马。

姜萝才跨出两步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事?,回头对战战兢兢的百姓们?道:“谁能帮我抓住刘记的人,无论男女老少,我都?赏银五两!”

一听有钱拿,无需姜萝动手,民众们?自发闯入铺子逮人了。

姜萝勾唇,她倒要看?看?,能在嫁衣里动手脚的刘家人,究竟怀了什么样的鬼胎!

有了村民们?打先手,姜萝和苏流风进铺子就?安全?多了。

冥器铺子被火把?照亮,到处叠满了烛火、纸扎人、金漆元宝,密密麻麻堆积在一起,单是看?上一眼?都?能窜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
姜萝冷得厉害,不由把?苏流风的手臂抱得更紧。

村民们?里里外外搜罗,谁知一个人影都?见不着。

苏流风瞥了一眼?敞开的后门,村民们?会?意,以为刘家人从后门溜走了,纷纷去追。

等人散了一波,苏流风慢条斯理地道:“他们?应该还在铺子里。”

姜萝不解:“驸马何出此言?”

苏流风蹲下身子,指着柜台边上的一道脚印:“今夜有雨,地面仍是湿的。如果刘家人真从后门逃跑了,那么铺子里便不会?留下湿漉漉的鞋印。而且这些鞋印,前窄后宽,鞋尖是朝内走的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