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光洁的额头一阵烫,连同丰腴的耳珠子也泛起潮红。
苏流风意识到,姜萝好像喝醉了……自家?酿的酒,果然烈性啊,他哭笑不得。
正要扶起小姑娘,却被姜萝轻轻挣开了。
她埋在?他的膝上,猫崽子似的蹭了一下,又一下,依依不舍。
苏流风环顾四周,原来赵嬷嬷等人极有眼力见儿,早早散了。
庭院里,仅剩他们二人。
欲盖弥彰。他头疼。
苏流风扶额,柔声问?:“阿萝醉了么?难受么?我去喊赵嬷嬷来,给你倒一碗解酒汤喝,好不好?jsg”
他耐心哄孩子,却遭到了少女的拒绝“不好。”
姜萝迷迷瞪瞪睁眼,任性地拦住了苏流风的去路。她触碰上男人冰凉的腕骨,像是清醒又像是醉酒,瘪嘴搭眼,委屈:“先生,我明日可?能?蒙受大难,您不心疼我吗?”
小姑娘撒娇,只?为了身边人的哄哄。
苏流风只?得再度放软嗓音,轻轻回答:“我自然是心疼阿萝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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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如此……先生多顺着点?我,好吗?”姜萝兴许自己都不知道她在?说什?么骇人的胡话,做什?么羞人的举动,她只?是揪住苏流风的衣襟,懊丧地一点?点?凑近他。
浓烈的酒味直冲人面,苏流风如临大敌,不免头疼阿萝酒量这么差么?她究竟喝了多少!
等苏流风回过神,他才知道眼下的姿势有多不妥。
姜萝又欺身靠到他面前了。狐毛大氅被她解开,搭在?一侧的芙蓉纹青石铺地砖上,信手揉成了松松垮垮的一团。
姜萝屈膝,跪在?檐下席地而坐的苏流风身前,她垂头,居高?临下睥着先生,死死揪住苏流风的衣襟,手上半点?力道不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