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睡哪儿啊?”
李贵握着刀柄斜睨了他一眼,“你们?自然是柴房!”
季长晖瞪圆了眼,面色更难看了:“柴、柴房?!”
“不然呢?除了柴房,你们还想睡哪?”
李贵瞪了季长晖一眼就冷冷掠过他,径直望向身前的那个领他们进来的男人。
“王驿吏,你们这儿的柴房能住人吧?”
王驿吏闻言,赶紧点头哈腰地点了点头道,“自然自然,虽说咱们这儿的条件不比大人您们京城,但因着在山里,地大,安置这些人绰绰有余!”
李贵满意地点点头,季长晖却气的咬牙,仍旧不死心地上前道,“李大人,大家同为罪奴,凭什么季辞言他们能住屋子,我们就只能睡柴房,这不公平!”
“就你他娘的还想跟我要公平?!”
李贵直接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脑袋上,对着他就是一顿唾沫星子伺候:
“你要是一路上能像季夫人那般帮的上我的忙,那你要住屋子,我自然不会说什么,可你们一家这一路上啥用没有,还不老实尽给老子惹事,现在还想住屋子,我看你人丑想的倒是挺美!”
话落,李贵似是不解气地用手拍了拍季长晖的脸,又补充了句:“再说了,季辞言现在被人盯上了,我不把他重点看起来,放在柴屋,你替老子看着?!”
“我、我....”
季长晖被他三言两语怼的语塞,一个屁都放不出来了。
苏枝枝跟季辞鹤扶着季辞言刚巧从他身后路过,闻言连翻白眼都懒得翻。
他们跟着钱三去了萧风说的东边的那两间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