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言现在是怎么想的,但至少现在明面上是相安无事,这就够了。

苏枝枝一边思忖,一边捏着草环朝二房那边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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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一走,季辞鹤挪了屁股坐到了季辞言的身边,拾起地上的枯枝在地上写着:

‘奇怪,她做了药丸,我怎么不知道。’

季辞言抬眸望向纤细身影消失的方向,神色暗了暗,淡声解释,“许是趁我们睡着时,偷偷做的。”

季辞鹤恍然大悟地点点头,随即又宝贝似得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草环,还伸手在季辞言的面前晃了晃。

季辞言眸光落在弟弟天真的小脸上,“喜欢?”

季辞鹤笑眯眯点了点头。

季辞言收回视线,修长的指节一下下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草环,冰冷的神色不觉多了几分软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