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
于他而言,这价格贵是贵了点,可他们如今已沦为阶下囚,日子本就不好过,而金花还怀着身子,他就怕她吃不消,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!

听闻此言,金花这才觉得自己方才言重了,毕竟萧风也是为她和肚里的孩子好,又放软了声音。

“老箫,我知你担心我和孩子,可前头睡泥巴地咱们都熬过来了,不差这一宿!”

.....

苏枝枝听着这对活宝夫妇拌嘴正听得起劲,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之前从四房那搜刮回来的玛瑙盏,伸到自己面前。

苏枝枝微微一愣,顺着手看向身侧的男人:

“你把它拿出来干嘛……?”

季辞言不自然地别开脸,轻咳了一声:“你这几日不也没怎么睡好么,难得有屋子可以住,就别睡外边了。”

苏枝枝的心微微一动,杏眸弯了弯,起了促狭的心思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
“哦?季大人,你这是……在心疼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