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他要是醉得断片儿,压根没法乱来;他要是但凡还有一丝理智,都不会干你想的那种事!”
路庆荣觉得妻子说得很有道理,放下心来,又问:“晚瑜呢?”
沈莉叹气:“走了,回学校去了。”
路庆荣皱眉:“这就走了?房子还没挑呢!”
沈莉:“肯定是被咱儿子气走的呗!哎,闹这一出,再乖顺懂事的姑娘也咽不下这口气,何况人家还那么年轻,脸皮那么薄……”
路庆荣唯有叹息,派了个佣人,把老太太给的那苗方药膏往京师大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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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今安傍晚才醒来。
头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来回锯着,疼得他倒抽凉气,昏昏沉沉起床洗澡,洗一半忽然想起什么,愣了片刻,飞快洗完穿上衣服,头发都没吹便冲出去。
“晚瑜呢?”下楼时碰上付阿姨,他忙问。
付阿姨眉心微蹙,摇了摇头:“江小姐回去了。”
“回哪儿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