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莉停下来,定定看着儿子。
“晚瑜跟你不一样,她今儿跟你去应酬,赶明儿又跟其他男人去吃饭,被人看见了,别人准要说她水性杨花不检点。
“她家里要是背景硬,别人背地里再怎么嚼舌根,明面儿上也要夸她一句率性洒脱。可她家里,能给她这个底气吗?能堵住别人乱说的嘴吗?指不定被别人骂成什么样儿!”
沈莉拢了拢头发,端起杯子喝一口茶。
“做人凡事不能只想自己。我知道,你自认为作为男朋友,比圈儿里其他同辈有良心多了,可真正的良心是什么?
“真正的良心不是那些虚浮的表面功夫。你一个月给她四十万,听着倒是大方,那你一个月赚多少呢?
“这四十万和你赚的比起来,怎么看都是小钱吧?女孩子青春吴无价,光阴逝去了就逝去了,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。”
沈莉感慨一番,长长叹了口气,起身:“该说的都说完了,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她离开茶室。
路今安静坐许久,直到付阿姨过来说炖了冰糖绿豆银耳汤,问要不要给江小姐送去,他跟着付阿姨去到厨房,端着碗亲自送到江晚瑜房间门口。
怕她午睡还没醒,路今安叩门声很轻。
门很快打开,他见她双眼红着,比分别时肿了些,才知道她压根就没睡。
“哭什么?”路今安放下银耳汤,搂着她问。
江晚瑜在他怀里摇头,不作声。
他摸摸她的头:“以后不带你去应酬了,咱俩低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