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当这个大冤种。
路今安气定神闲给她倒了杯茶,又给自己倒一杯,优哉游哉喝下半杯茶,才看向江群辉。
“叔叔,平常喜欢玩儿牌是么?”
江群辉正胡吃海塞,听见这话蓦地一愣,嘴里包着一大口食物,含糊不清问江晚瑜:“你跟小路讲了我的事?”
几粒米饭从他嘴里喷出,江晚瑜感觉又丢人又恶心。
她看着路今安,面露困惑。
父亲确实喜欢玩牌,打扑克或者麻将,赌得有大有小。她从没跟路今安说起过,不懂这人是怎么知道的。
其实路今安也全凭猜测。
父亲做成江群辉这个样子的男人,属实少见,可以说只要是个正常男人,多少都会顾及点自己和女儿的面子,无耻得这么直白,说明这人已经没了人性了。
而赌棍和瘾君子,最容易出这种人。
路今安见江群辉不像个瘾君子,提到钱时的神态,倒是跟自己见过的赌棍相似,随口一蒙,竟被他给蒙对了。
“平时确实”江群辉咽下嘴里的东西,差点儿噎着,仰头喝一大口酒顺下去,拿手背胡乱抹了抹油乎乎的嘴,“确实爱打点小麻将。临川人嘛,打麻将没撒子稀奇的。”
路今安点点头,心里自动翻译这段话赌出一屁股债来。
“那您应该认识伍哥吧?”路今安问。
江群辉脸色大变:“伍、伍哥?你也认得他?”
路今安笑了,一本正经胡说八道:“以前挺熟,他进去以后,就没联络了,不过其他兄弟倒是还能说得上话。”
江晚瑜越听越懵,满腹疑惑看着路今安。
前些年临川抓了个道上的头头,就是他们口中这位伍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