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,两个!你家里人对我这样好,你对我这样好,我犯得着出来招蜂引蝶吗?
“亏你还是状元郎,个个都夸你聪明,我看你有时候也蠢,猪油蒙了心!不知道今天是谁给你通风报信,总之,旁人说我一句不好,你就当真,平日里就算我千好万好,也抵不过别人挑拨离间一次!”
江晚瑜愤愤说着,越说越难过,胸口起起伏伏,泪也越发止不住。
路今安心疼得快疯了,捧着她脸庞,轻轻替她拭泪,自责道:“你就当我刚才在发疯,成么?我一想到你可能跟别人我就失去理智,忍不住发疯,我错了,我该死,我他妈就一混蛋。”
江晚瑜捏着拳往他胸口捶:“你才知道自个儿是疯子,混蛋?就会欺负我……”
路今安攥住她的手,紧拥着她,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。
“你想怎么罚我都成,别生气了,为我这种人,气坏身子不值当。”他泛红的眼里,升起一团雾气。
江晚瑜气笑了:“我罚你?我怎么罚?论体力,我比得过你?论脑力,我跟你有可比性?论嘴舌,你讲话比我刻薄一万倍,说来说去,受欺负没处讲理的人,还不是我?”
他急得眉心紧皱:“你想怎么着都成,别离开我,别”
“你松手,我要回家!”江晚瑜越想越气,又挣不开他,冷着脸凶道。
他哪里肯撒手,反倒越搂越紧,腆着脸求和。
“媳妇儿,刚才是我冲动了,我一时糊涂,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江晚瑜拼命挣扎,差点挣脱,又被他敏捷地拽回来,直接压倒在床,混乱中强按着吻了一通。
江晚瑜手腕被攥住,身体被困住,双唇被堵住,压根没法躲开,只能任他予取予求。
起初还有力气挣扎,他吻得狠,不给她任何逃脱机会,不一会儿,她便被抽去骨头似的,软绵无力,由着他胡来。
后头江晚瑜才发现,这人嘴上道歉,心里其实还有气,欺负她时又凶又狠,变着法子惩罚似的,比以往厉害多了。
完事后,江晚瑜累极,却睡不着,背对着他侧躺,疲乏地半睁着眼,神情麻木。
这人从后背缠上来,搂着她吻耳朵。
她心里烦,却没力气躲,闭上眼一动不动,也不吭声。
路今安折腾完倒是松快许多,心里那是半点气也没有了,耐着性子哄:“以后你想来这玩儿,就跟我说,我领着你来安全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