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给我等着,今天所受的羞辱,必定要让你们十倍还来!

这一夜,无论是京市还是荆州,都过得特别漫长......

翌日一早,军区医院,孟遥站在开水间里,揉着不适的脖子:好像是扭到了。

她歪着脖子,将刚打的灵湖水混进开水瓶中,嘴角一勾:连着喝上几日,酆尘的伤想必会好转得更快些。

另一头的病房里,起了个大早的何光,匆匆赶来,刚踏进门里,就瞧见酆尘睁开双眼,一脸幽怨地盯着他。

“连长,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酆尘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身侧凹陷进去的被角,发愣:她是走了?

何光挠挠脑袋,打量了下空荡的病房,疑惑:“欸,嫂子去哪了?”

“来了,来了,我在这呢。”

孟遥提着热水壶,走了进来,“怕你醒来口渴,所以提前去打点开水。”

一听这话,酆尘失落的眸子,燃起莫名的光亮,但脱口而出的话语,却冰冷的很: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

孟遥知道他想说什么,立马解释道:“我知道你不高兴我留在这,但是你放心,我不会待很久的,更不会烦着你,我只是想弥补对你的愧疚,拜托你,给我个机会吧。”

言辞恳切,眼神真诚,硬生生地让酆尘停留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
他投去热切期待的目光:“那你打算如何弥补?

难不成要以身相许?”

孟遥一时噎住:“你说什么?”

他是真心的?还是玩笑话?

两人僵硬地对视着,试图从对方身上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。

一旁的何光,嘴里啃着白馒头,不明所以地打量着两人:他们在干吗?

并随手搬过一张椅子,在两人面前坐了下来,好奇地问道:“话说,你们啥时候办酒啊,到时候能不能在部队里办一场,这样大家伙能沾沾喜气,还能热闹热闹。”

酆尘也懵了:“办什么酒?”

何光一本正经:“当然是结婚酒啊,刘司令员把你的结婚申请书都写好了,就等着你病好去签字,而且还给你批了甲级家属院,昨天连夜吩咐下去,专门让人给你留了一处。”

“咳咳......”

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受伤的缘故,何光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意思,可是连在一起,就突然听不懂了。

酆尘:“我结婚?跟谁?”

原本嬉笑的何光,慢慢恢复正色,怀疑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人,说不出一句话。

倒是孟遥显得淡定地多了,想必是蒋军当时为了方便她见到酆尘,所以电话里谎称她是酆尘的未婚妻。

其实,严格说起来,这也不是谎话。

她现在确确实实是酆尘的未婚妻,只是面前这个当事人不知情罢了。

而她之所以一直没说清楚,也没有解释,是不确定酆尘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。

孟遥开口解释道:“其实,事情是这样的,是蒋队长方便我能顺利见到你,所以随口撒了个谎,说我是你的未婚妻......”

此刻,傻眼的不止是酆尘,还有何光。

她竟不是连长的未婚妻?

那、那昨天病房里两人嘴对嘴.......恩?

酆尘的眸底晦涩不明,“既然是谎言,那你为何又要说出来?”

就这么着急跟他撇清关系吗?

这话,倒是把孟遥问傻了:不是你自己问出口,她好心解释而已。

“我那不是......”

"行了,我不想听了!”

酆尘一着急就想起身离开,竟忘了自己还是个病患,双手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