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良才连忙劝退好事的妯娌们:
“这是我们的家事,就不方便留你们了,赶紧走吧。”
这么臊人的场面,确实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。
临走时,马丽娟特意走到李玉琴跟前,好心嘱咐道:
“李姐,既然木已成舟,还是赶紧把孩子们的婚事办了吧,
这可不是多光彩的事,尽早解决,对孩子们都好。”
此时,屋子里,就剩孟家三人,和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的齐云海。
眼见孟英受了欺负,李玉琴急得红眼:“怎么回事,他怎么会在你的房间?”
孟英崩溃的低吼:“我怎么知道,去问他啊!”
孟良才走近齐云海,皱着眉头客气地询问:“你昨晚是不是不小心走错房间了?”
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,事情已经发生了,也不好责怪。
而且孟家还得靠着他齐家翻身呢。
齐云海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,走到门口,瞧了瞧,不屑地回道:
“没错啊,不是你们说的二楼左侧房间。”
二楼......左边......
李玉琴懵了,她向孟良才吼道:“你说的?”
孟良才辩解:“怎么可能!”
天地良心,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坑害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他派人送去的信上,明明写的是‘晚上八点,来孟家一聚,熟络感情。’
而且昨晚齐云海来的时候,浑身酒气,怕坏事,孟良才还亲自将他带到孟遥的房门前,才离开。
鬼知道,他怎么又去了孟英的房间。
齐云海听的是一肚子气,“昨天不是你们派人一前一后送来两封信......”
盛情邀请自己来‘做客’,现在人也来了,睡也睡了,怎么摆出一副想要赖的样子?
而且,齐家当时谈的婚事,不就是孟英吗?
自己好像也没睡错吧!
屋里的气氛,诡异的安静,此刻掉根针都能打破这片静谧。
齐云海不耐烦地揉搓着头发,心烦气躁得很。
因为他最烦掰扯已经定好的事情。
“睡都睡了,反正迟早要结婚的,大不了,回头让我爸妈早点过来商量婚事。”
“不、我不嫁!”
孟英哭着推搡齐云海,“你给我滚!”
齐云海强忍着心中的不满,质问道:“不是你们家上赶着要倒贴吗?
现在搞到好像我强迫似的,卖惨给谁看?
这买卖无论怎么算,最吃亏的都是我!”
她一个破鞋还有资格挑拣他?
要不是自己身体有毛病,就孟英的条件,谁家好人家能看得上眼?
他狠厉地扫视过三人,朝地上狠狠吐一口口水,“呸,真是晦气。”
爱嫁不嫁,又不是齐家迫不及待想要这门亲事。
谁更着急谁心里明白。
说着,扭头就离开了孟家。
另一边,宾馆里,孟遥猛地睁开眼,抻抻身子,发现全身酸痛不已。
怎么回事?
昨晚做了场春梦,该不会是真的吧?
她捂着发烫的脸,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:
回到房子没多久,她就觉得头晕,防止自己彻底昏睡过去。
她抓起桌上的剪刀,朝着自己的大腿就是猛扎一剪子。
随后推开窗户,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。
若不是经历过上一世的凄惨,也不可能颤着腿往下跳。
虽然拥有了武力,但是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副身子。
索性只是磨破了点皮,淤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