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时候让你以为我是个病猫?通常,我想捏死杂碎,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。你离开的这段时间,对我产生了什么错觉?嗯?”陆沂弦用手枪抵着秦画的下巴,她很怕他一激动会开枪打穿她的下巴。
秦画看着陆沂弦,不死心地继续说道,“是秦烟说你想娶我,想和我结婚。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我的那些手下可以替我作证。”
陆沂弦笑了,他想着找到秦烟后,一定要把她绑起来狠狠地折磨几遍。
这女人一点也不乖,他们连儿子都生了,她居然还满口胡诌,说他会娶秦画。
可恶至极。
“就算你投胎几百次,几千次,我都不可能娶一个倒胃口的丑八怪。”陆沂弦修长的长腿勾住一旁的椅子腿,把椅子拖过来背着面坐下。
他趴在椅背上,握着手枪抵着秦画的脑门。
秦画听到陆沂弦的讽刺,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,想到昨晚秦烟被她在码头上一枪解决坠入海中,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浑身舒畅。
“陆沂弦,就算你不想娶我,这辈子你也娶不了那个贱人。”秦画说完后,十分畅快地仰起头发出愉悦的笑声。
陆沂弦意识到秦画说的话不像是假的。
他没有发怒,十分平静地把手枪递给保镖,“把她带走,不要弄死,吊着她一口气,每天折磨她一遍。”
“是,三少。”
保镖走上前,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小的铁皮盒。
打开盖子,里面是几支针筒。
“陆沂弦,你要做什么?”秦画慌了,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。
他从椅子上起身,一脚把椅子踹飞,寡冷的黑眸瞥向她,薄唇微微一勾,“你太吵了,安静一点。”
保镖拿起针筒,没等秦画说话,扎进了她的胳膊。
针筒里的药水是镇定剂,只要打上一针,人瞬间就会变得安静。
“三少,人带走后,还需要我们做什么?”
保镖知道事情还没有解决。
“去她的车上看看行车记录仪是否有拍到什么。”
陆沂弦刚才上楼前有看到秦画的车。
“是。”
保镖赶紧下楼去找秦画的车。
陆沂弦想到秦烟下落不明,一颗心怎么也无法平静。
他本来出了州打算去谈一桩生意,用最快的速度把工作处理完,连夜赶回来,没想到得到的消息是她出了庄园后,一宿未归的事。
陆沂弦有派人跟着秦烟,他是怕她知道会生气,索性就让人守在庄园门外,不跟踪她的行程。
就算事后秦烟要和他算账,起码他有理直气壮的说辞。
就一晚上没有跟,结果秦烟就出了事。
陆沂弦下楼,想到秦烟,他不由攥紧了拳头。
万一秦烟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?
时隔十二个小时。
祁璟衍和傅书御以及小男孩在庄园的空地降落,管家见到他们回来,赶紧迎上前。
保镖推着祁璟衍的轮椅,他坐在轮椅上看了一眼管家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他冷冷地反问道,眉宇间满是疲倦。
“回大少爷,秦烟小姐昨晚一夜未归。”
管家在提醒祁璟衍关于秦烟的事。
傅书御抱着睡着的小男孩,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“你不是吧?这种闲事也管,陆沂弦的人什么时候和你有关联了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小茴儿和她的感情有多深厚,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祁璟衍直接反驳了傅书御的冷嘲热讽。
傅书御被祁璟衍泼了一盆冷水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