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节节败退。你当时决定离婚时，是不是素瑶找过你？”

凌风问了一句鹿茴坚持要离婚，跟着傅书御出国的原因。

“是的。”

鹿茴没有否认。

“夫人，那天我和庄院长的谈话内容非常的正面，根本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思。”凌风拿出手机，开启了录音功能。

里面播放着庄赫南和他的对话内容，鹿茴听完后脸色大变。

素瑶当时播放的录音内容确实是断章取义，鹿茴听完后才明白祁璟衍当时是叮嘱过庄赫南，但完整的对话根本没有伤害她的意思。

“还有，你是不是记恨总裁让你去做羊水穿刺，觉得他在侮辱你的人格。怀疑你和傅书御有染？”凌风把视线放在了祁星澄的方向，“当时实在是小少爷病得厉害，病情开始稳不住了，他变得很憔悴，总裁说不想让你去探病。怕你怀着身孕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，让你去做羊水穿刺是想和庄院长确认你肚子里的胎儿是否发育稳定，健康。早产更不是要伤害你们母子，是小少爷等不了了。”

说到最后，凌风已经彻底红了眼眶。

他不只一次地劝过祁璟衍和鹿茴坦白，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，他全部咽了下去。

“为什么他不告诉我这些事？”鹿茴抱着祁星澄，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。

“夫人你当时已经怀孕了，加上心情并不是很好，你们之间又隔着素瑶和傅书御。何况，在夫人心里面，总裁他不是你渴望的那一道光。”

凌风终于说出了祁璟衍藏在心底已久的一大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