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记者听到鹿茴说的话,以及她口中的“冤狱”他们一下子双眼发亮,刚才的那些采访完全没了兴致,反倒对她这五年的隐退生涯十分的感兴趣。
素瑶听到鹿茴提及骨髓捐赠的事,她想到祁老爷子临死前知道的真相,那一刻心头竟然涌上了恐惧,她怕秘密曝光。
“盛娱今天这么热闹。”前方有一道戏谑的嗓音打破了所有人的沉默,他在保镖的簇拥下走到鹿茴的身旁,“星耀的当家花旦迷路了五年,咱们之间也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。身为你的老板,你不该和我说一下这五年的遭遇吗?”
记者高举着手里的相机,原本处于劣势的鹿茴,一下子变成了优势。
鹿茴低着头,偷偷擦掉脸上的泪水。
余波,永远是她最意想不到的存在。
五年前是,五年后仍然是。
陈秀秀看到余波,她勾着唇角冷笑,“小贱人还挺有手段的,勾搭完一个又一个。”
“砰。”
余波一脚踢翻了大堂里的一只垃圾桶,垃圾朝着陈秀秀和素瑶溅了一身。
“死老太婆,别满嘴喷粪,我不是你儿子,和我说话你得客气点。在这座城里,能和我玩手段的你还不够资格。本来我也没找到我星耀的人,既然你用这种方式替我找到了。那就记住,少说话保命长,多说话闪舌头。我想杀一个人,从来不问理由,全凭心情。”
余波穿着黑色中长大衣,手指夹着一根细雪茄,烟雾缭绕中那双眼眸闪烁着锐利的寒芒。
他整个人带着三分慵懒,四分邪气,还有几分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迷。
陈秀秀气得浑身发抖,从未想过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当众训斥,传出去她的脸还往哪里摆?
“贱人,你看看全是你惹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