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红了眼眶,眼泪滚落,滴滴落在心口上。

两年后。

忙碌的早晨,祁璟衍坐在车子里,手上捧着文件,自从鹿茴死后,这些年他没有一天合过眼,每天都要靠药物来维持生命,短短几年,他的身体健康已经严重透支。

“总裁,一会儿去了岭南山那边的精神病院,你还来得及回公司开早会吗?”

开车的凌风抬起头望着后视镜,和后座的男人请示关于时间上的安排问题。

“去岭南山不过是慈善活动,拍完照就走。”

祁璟衍磁性的嗓音阴沉的说道,捧着文件继续批阅。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