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也许他早点来,边疆早就平了乱,他是真厉害,也不知道他在金陵学了什么兵法,我也想学学。”
“嗯,是很厉害。”宋亦慈笑着,我都没想到他能这般厉害。
解毒的药物不耐煮,她拿着帕子隔着倒了汤药,端着进去。
这些将士此次巡防受了北羌伏击,驻地房间甚多,只是为了节省木材,他们挤在一个房间里。
宋亦慈推开房门走进时,房中央的火堆已经将整个房间烤得暖烘烘的,她将药碗往沈文景面前一递。
沈文景靠坐在草席上养身,睁眼便看到一双白净的手捧着药碗,再往上看只见一张黄瘦平凡的脸。
他不耐烦地接过药碗:“下次麻沸散留着给重伤的兵卒,不必浪费在我这种小伤上。”
宋亦慈扯着笑,暗道早知痛死你算了,不识好人心:“知道了,沈将军。”
他仰头一口喝掉药,皱着眉将药碗递给她:“你有几分本事,以后就留在北部军,我保管你以后军功,能让你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。”
宋亦慈冷笑,真是想要好好谢谢他:“那以后真得多谢沈将军了。”
李二妞刘武已经处好伤兵的伤,好在多为刀剑伤到四肢,未伤及肺腑。
多为外伤,再配合退热药物。
刘武干脆在后院支着口大锅,熬煮退热药物,随行两位大夫对他们三位操作虎得一愣又一愣。
赵实带着她们去后院找了件干净僻静的屋子,暂时安生,宋亦慈将包裹往小屋子里一放,便是住下了。
在驻地带了十天,接待的伤患越来越多,从开始的十几人到现在的快到百人,都是巡防拔出北羌钉子所伤,她再次意识到战场的残酷。
好在伤患里没有谢世卿,这让她稍微好受点。
宋亦慈裹着厚厚的袄子煎药,她搬着手指头数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,这算她来的这里的第一个年。
李二妞昨日在诊治时,发现她夫君,好在只是巡防时伤了腿,没有性命之余,李二扭借着治伤的由头,和她夫君待着。
宋亦慈蹲在炭火前,只觉得今日的炭火烧得有些厉害,热气蒸得她都有些发蒙,她只觉得头越来越重,思绪越来越胶着,天气越来越迷蒙。
谢世卿脚不沾地忙活了月余,终于抽身回了驻地,却没找到宋亦慈,她的模样如果当军中,早该被传扬出来。
他满是疑惑拉着一个伤患问:“有没有见过特别白净漂亮的女大夫,大概二十岁左右,相当扎眼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