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流纨绔,不学无术,无知草包,徒有其表。”
短短十六个字震得他心头发苦,他当然知道在她心里没留好印象,但没想到这般差劲,“我知道当初阿慈只是想利用和我的婚约拿回家产,并不想和我扯上关系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宋亦慈点点头,她上辈子作为读书几十载才能拿到几千块的医学生,她很仇富的,讨厌他们这种富二代。“不过……脸还看得过去,没有那么差。”
“阿慈,你为我破了我母亲的案子。”谢世卿话在舌尖滚了几圈,当初可是约定好宋亦慈为他破了他母亲的案子,他就以假婚约庇护她三年,现在他想让婚约变成真的。
“当初我想千万不能和你这种纨绔扯上关系,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宋亦慈歪着头看着他,只见他神色紧张,眼底是藏不住的慌乱,像是临刑人等待铡刀落下。
“阿慈,明明……。”我们在温泉里亲过了,为什么现在又要和他别清关系,他把心一横紧紧抱着她,“阿慈,你为我母亲破了案,我无以为报那便以身相许吧。”
“这么着急以身相许啊?”宋亦慈忧伤的情绪早就被他这么一闹冲淡了。
“阿慈,既然你给了我上前的勇气,我便不会再退缩了,我想将婚约变成真的。”谢世卿拉着她的手,轻轻的吻在她的额角。
“那得看你表现,给你三个月试用期。”宋亦慈眨眨眼睛,满脸笑意。
“试用期是什么?”
“就是这三个月你还得努力的意思,不努力就把你踹了,如果表现好就给你转正的机会。”
“那我得好好努力,努力转正。”
谢世卿捧着她的脸,轻轻地吻在她的嘴角,如羽毛般轻柔,双手勒紧她的腰,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。
时间倒回一个时辰前,吕婷满腹心思背着药箱来到关押肖云天的院子,他正狼狈地蜷缩在角落。
“云天,你怎么样。”吕婷蹲在地上,焦急地拉过他受伤的手,箭矢穿透他的手掌,伤口已经还在往外冒血,“怎么会这样,明明你身体就不好,什么人还要伤你。”
肖云天半睁开眼,听着她焦急哭泣的声音,看着她无措的处着他的伤口,“真的是丑死了。”
吕婷动作一下子僵硬了,这种话她在以前听过无数,她可以对其他人不在意,唯独不能从他的口中听到。
她艰难开口:“你说什么?”
肖云天不耐烦:“我说你哭得丑死了,和小时候一样丑,不知道李明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义蓬山庄的,她那个蠢货。”
吕婷停下动作,呆呆看着他,她知道自己不聪明,她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。
“别瞪大眼睛装无辜,我救不了你,我要死了,希望宋亦慈能放你一条生路。”肖云天不耐烦的抽回吕婷拉着的手,“别治了,反正都要死的。”
“云天,宋姐姐来了,我们都会得救的,我知道你好强,但你这回能不能听我的。”吕婷终于强势一回,拉过他的手,小心处伤口。
肖云天挣扎几下,见她坚持索性就随她了,整个人摊开,“你不是总问我,我们是不是见过吗?小时候后山你还记得吗?”
吕婷认真处着伤口,用剪刀剪断箭矢,打算从两端拔出,“你忍着点。”
说完用力一拔,终于将箭矢扯了出来。
“啊”肖云天痛呼大怒,“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蠢。”
吕婷委屈地将他的伤口包扎好,她学医这一块,宋亦慈明明夸她天赋极高的,处的病患都夸她医术高超,得了宋亦慈的真传,怎么到他这,每次都在骂她。
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不是住在后山的哥哥。”
肖云天嘴角抽搐,眼神不耐烦。
吕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