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坎,那些埋在他血肉里,让他无法动弹的因果线,也是有可能会松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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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芩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压缩包,解压以后发现最早的病历是二十年前的,东西很多?,要看很久。
她坐起身?,从谢斋舲腿上下?来,坐到旁边,抱着抱枕点开最早的一份pdf就开始看。
谢斋舲那边一直在戳屏幕回消息,应该是金奎。
或者是金五。
她刚才匆匆一瞥,发现自己的头像是置顶的,也只有自己的头像上头没有免打扰那个灰色小喇叭。
这人?总是会让人?莫名地?有些心软。
涂芩伸手过去,摸了下?谢斋舲的额头。
“病历很多?。”她说,“你先睡会吧,缝了针还打了疫苗,感觉烧也一直没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