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、南宫均啊!我跟你?说,他、他可厉害了,大学教授!文化高、长得帅!你?、你?比不?了。”

她竖起手指一个个细数南宫均的优点,脚下却一个踉跄摔进了南宫均的怀里,下巴如愿嗑在了南宫均的胸口上。

“嘶!”

黎黎突然捂着嘴痛呼。

南宫均立马双手捧起黎黎的脸颊询问:“怎么了?嗑哪了?”

黎黎乖巧的张开嘴,一双眼睛泛着水光,诉说无尽的委屈。

“咬到?舌头?了。”

脸颊被捧着,她发?出的音带着大舌头?。

南宫均顿时心疼坏了,伸出手指就要去检查黎黎的舌头?。

温软颤动的舌尖扫过指腹,一股电流瞬间流蹿全身。

南宫均下意?识就想?收回手,然而下一秒他的指尖就被柔滑的触感整个包裹。

四周的空气仿佛一瞬间被抽干,得不?到?呼吸的胸膛,剧烈跳动,感观无限放大,却又都?集中在了指尖,柔软、湿滑、无骨的小蛇不?断纠缠,风云搅动间水渍顺着嘴角蔓延。

就在南宫均忍不?住要低头?沉浸在这?溺死人的蛊惑中时,电梯门叮的一声,从两侧打开。

“我就说这?丫头?这?两天怎么没?动静,感情是没?住在家里,你?说她和小均才?领证多久,前半个月有工作上的事去忙就算了,现在回了京市,还不?抓紧时间好好培养……”

冯女士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一旁的于丽,也是瞪大了眼睛。

还是后面跟着的爸爸们反应快一点,他们一人拉着一位妈妈,转身就往步梯通道口走,一边走还一边说“你?们忙你?们忙,我们是来?送婚纱册子的,就放在客厅茶几上,你?们抽空看一眼。”

很快电梯口就恢复安静。

然而电梯里的人却还处在懵逼中,直到?电梯门要再次关上,一只修长的手臂伸过来?挡在了电梯门前。

南宫均低头?问怀里的人:“还能走吗?”

“能、能!”

酒已醒大半的黎黎,轻咳了一声,抬脚便要往外走,可是腰间的手却没?有松开的痕迹。

南宫均的视线落在虚无处,“还是我扶着你?吧。”

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中间蔓延。

“我、我自己可以。”

一向顺从她的南宫均,此刻却有些强势,他注视着黎黎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说:“你?说了,我是你?老公?。”

模糊的画面涌入黎黎的脑海。

黎黎低头?只想?找一条地缝钻进去。

最后只能在南宫均的搀扶下走进屋子,然后看着他一步一步帮自己换鞋,再到?去卫生间洗漱,最后被扶上床。

眼见他还要给自己脱鞋盖被子,黎黎才?终于抬手拒绝。

“浑身都?是酒味,我要洗了澡再睡。”

“那、那我去帮你?放洗澡水。”

经过之前那一番折腾,南宫均身上的中山装已经不?再平整,胸口手肘都?是褶皱,这?般的他反而多了一丝生活气。

“南宫均,你?再这?样?,我会以为你?想?跟我一起洗。”

如果说刚才?被父母撞破,黎黎的酒已经醒了大半,那么此刻她便已经完全清醒。

她喝醉酒后,不?会断片,车上以及电梯里的画面都?能清晰的回想?起,因而她很清楚一个事实,没?有南宫均的纵容,他们不?会失态。

此时黎黎的话与其说是调侃,不?如说是邀请。

两人的视线隔着空气无声对视,她的心思?一目了然,南宫均垂在身侧的手不?自觉收紧。

“喵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