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被惊呆了:“郎……郎君……你这是要去做什么?”

“进宫。”

“进宫,为何要熏香啊?熏哪种香?”砚台追问。

“进宫去见晋阳大长公主,熏一种她会喜欢的香。”

丰神玉回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。

砚台听后都要哭了。

“郎君,我哪里知道晋阳大长公主喜欢哪种香啊?”

“唉……郎君,郎君,别走啊,你还没说熏哪种香呢?”

砚台看着丰神玉的背影喊道。

前来找丰神玉汇报消息的俞战,从旁边走出来,看着砚台,若有所思道:

“你说,有没有可能晋阳大长公主就是主子要找的人呢。”

砚台一听,愣住了。

方才了郎君出门,就是要去见晋阳大长公主的。

想完这茬后,砚台瞬间就明白了自家郎君今日的反常到底为何。

晋阳大长公主喜欢什么熏香?

龙涎香吧,殿下喜不喜欢的不知道,但是这个不会出错。

想完砚台就喜滋滋的拿着衣服去熏香。

……

贤妃那里昨夜查抄了万花楼,这会儿过来找李玥瑶商议。

谁知道一进来,就见到太极宫西偏殿的廊庑下跪着三个人。

待走近后,发现其中一人是陈士则,心下诧异。

进门后看着李玥瑶问:“门外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?”

李玥瑶听见贤妃的声音,从奏折中抬起头来,清清嗓子道:

“说了你可能不信,我今儿出门被人调戏了。”

贤妃听了一愣,然后转头看向门外道:“外面这三个?”

李玥瑶点头。

贤妃便开始笑,最后笑的花枝乱颤,气喘吁吁。

“我信,我信……你有这魅力……”

李玥瑶没好气的看着她说:“来干嘛?说正事儿。”

贤妃笑的肚子痛,自顾自的坐下,喝了口茶压了压道:

“没什么,来说跟你说一声,万花楼昨日被封了,楼里的一干人等,尽数被捉拿。”

“哦,可有审出什么来?”

贤妃听了皱起眉头道:“就是因为怪异,才来寻你的。

那万花楼的老鸨倒是说了,这万花楼主人是金满堂,但是金满堂一般都不去。

日常一切都是听碧月的。

可是那碧月被抓后,一直哭哭啼啼的,像是受了惊吓,精神略有些失常,什么都不说。

我怀疑她是装疯卖傻,就找人去替她瞧病。

这一瞧,你猜怎么着?”

李玥瑶听了侧目道:“怎么着?”

“太医署的人检查后道,这碧月被人喂了一种药,这种药使得她精神不正常。”

李玥瑶道:“那就是说碧月上头还有人?”

贤妃点头而后问:“那会不会是金满堂?”

李玥瑶叹息一声,看着贤妃道:“甘青来报,金满堂昨日被抓进天牢后,牙中藏毒已经自尽了。”

贤妃听了,若有所思道:“那不是还有个计诚吗?他们两人不是一起给昭庆下的套,审审他。”

李玥瑶点头道:“嗯。已经在审了。”

此时的天牢内,经过了一日一夜的刑讯,计诚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。

甘青淡定的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,手里拿着一杯茶,悠闲的喝着。

百骑司的人进来禀报:“禀将军,安远侯来了。”

安远侯叫盛文耀,前一段时间中风了,还未恢复好,走路腿脚有些不利索,拄着个拐棍。

进来天牢后,看着眼前被锁链绑着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