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沧黎公主皱眉安道:“只是我今夜刚与那谢家二郎商议的大事,经过此事后,本宫担心他会有变动。”
三人沉默了会儿没有说话。
半晌沧黎公主又道:“不过也无碍,明日雷泾你带人先走,试试看能不能出去。
若是能出去,就先走,尽快传递消息,让父王下令大军北上,陈兵于大晋边境。
我和金玉成留下,易容成元伯的儿子和闺女,再和谢家二郎商议一下细节。”
雷泾一听,立即出言反对:“不,殿下,臣答应过太子殿下,誓死保卫公主。
公主未撤离,末将岂敢独自离开。”
沧黎公主看着雷泾道:“本宫知你忠心,但此事关系我们多年筹谋能否成功。
我一人生死事小,我南黎国的未来的雄途霸业事大。
莫要在这些小事上纠缠。”
“听本宫的,明日先派人去城门口看看能否出门,若是不能就暂时蛰伏。
待过几日风声过了,再想办法混出去。
就这么定了,我和金玉成留下,再和谢家接触。”
雷泾听了,这次不再说话了。
四更天,丰神玉一夜未睡,照常去上早朝。
听了丰神玉在早朝上的奏对,朝堂众臣群情激奋,吵嚷着要灭了南黎国。
聪明人也猜测到了其他的事,御史台出言道:
“陛下昨日连续下旨,围了工部和礼部两位尚书府,难道他们也和南黎有关?”
皇帝点头。
樊勇同样也是一宿未睡,双眼通红看着皇帝道:
“陛下,臣这几日调查王家,种种线索也指向礼部尚书。”
皇帝在上首捂着脑袋,十分头痛道:“夜里纵火之事查的如何了?”
樊勇继续回答:“回陛下,昨夜臣奉右相命令去追查纵火之人。
臣发现纵火之所皆在天街以西,臣怀疑这是声东击西之计。
臣建议重点查天街以东区域。”
“准了。”
皇帝又道:“来人,让整个太医院都去给晋王瞧病,务必要保住晋王。”
孙福赶紧下去安排。
皇帝又问申正明:“阮安和和向景阳那里查出来什么没有?”
申正明出列回禀道:“禀陛下,阮安和那边自从进了大理寺,便一言不发。
不过臣从他家中的书房内查出了许多和南黎方面沟通的书信。
向景阳那里并未发现什么端倪。”
说着将袖带中的一应证据,呈了上去。
皇帝本来头痛不想看,但是见申正明直愣愣的盯着自己,看的自己毛骨悚然。
便下意识的打开奏折看了一遍,直到最后一句:向景阳的书信,多是与谢家往来。
皇帝一惊,终于明白申正明是何意了。
赶紧将其余的证据都仔细翻看,果然找到了向景阳和谢家二公子的书信。
信中谢家二公子问策向景阳,说李玥瑶屡屡坏事,还对他母亲不恭,问如何对付李玥瑶。
皇帝虽然没有看到向景阳的回信,但是从李玥瑶被刺杀来看,这中间少不了他的手笔。
这倒是意外的收获了。
皇帝想了想将手中的东西给了丰神玉,丰神玉看完后,嘴角微勾。
“既然向尚书府上并未查出来东西,陛下您不如将其府外的千羽卫给撤了。”
皇帝听了,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。来人,传朕旨意,撤回向府外的千羽卫。”
朝堂正说着话,李玥瑶这里在府上才姗姗醒来。
刚睡醒,头还蒙蒙的,就听见钱楼过来将昨夜的事情一一回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