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难道是要将您罢官?”
王夫人瞬间慌乱起来,随即想到了什么,眼睛一亮又道:
“右相,对,右相现在是朝堂第一人。
咱们和丰家是姻亲,他不会不管,我们可以求助右相……”
王庆安听了,双眼无神,一副生无可恋的看着自家夫人。
“申斥就是右相发的,上面印着他的大印。”
王夫人一听,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鸡,失了声音。
“我仔细琢磨了那份申斥函,重点说了我内宅不宁,所以我想问问夫人,最近家里发生了何事?”
王夫人听见自家郎君如此说,仔仔细细在脑中将家里的事情都过了一遍,最后摇头。
想了下又道:“莫不是你那群妾室……”
王庆安摇头。
“原话是:内帏不修,后宅不宁,不能修身齐家,不配替天子牧民。
若是说小妾的事儿,那还有人十几房妾室,也没见中书省直接下函申斥的。
所以重点是后宅不宁,这一句。”
王夫人听了,琢磨了下道:“可是咱们府上后宅没什么问题啊?”
“这事儿八成还是和丰府有关,我已经派人去将蕊儿接回来了。
等她回来,我们仔细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王夫人听自家郎君提起来二女儿沁蕊,便开口道:
“咱家蕊儿一个多月前回来过一次,没听她说什么啊?”
王庆安想了想道:“咱家大郎从京中回来后都在干嘛?”
“能干嘛?去书院了啊!”
“上次蕊儿回来后,两人有没有见过?”王庆安追问。
“咱家大郎自从去了书院,就根本没有回过家,两人如何能见面?”
王庆安听了,沉思起来。
“蕊儿上次回来都接触了谁?”王庆安问。
“沁澜也回来了,两人见面自然是聊不完的,他们还一起去看了大郎媳妇儿。”
“去派人,将宁氏叫过来。”
王夫人听了个,赶紧派人去请自己大儿媳。
没过一会儿,宁氏就过来了。
宁氏出自书香门第,其祖父曾为诸皇子师,老了后就回了赵郡老家,教几个学子自娱自乐。
王庆安家的大郎王臻,就是其亲传弟子。
宁家在朝堂也颇有些关系。
因着此种干系,王臻才和宁氏结了秦晋之好。
宁氏进来朝着公婆请安后,忐忑道:“公婆唤儿媳来,所为何事?”
这次不王庆安说话,王夫人就着急问道:
“上次蕊儿回来后,你们聊天时候,蕊儿如何?”
宁氏听了仔细想了下道:“大妹和二妹一起来的,大妹和以往一样,但是二妹似乎有心事。”
王庆安听了看向王夫人:“你见到蕊儿时,她如何?”
“自是开开心心,毫无心事可言。”
宁氏听了立马辩解道:“婆母,大妹和二妹一起来的时候,二妹就心事重重……”
王夫人瞪了宁氏一眼,没好气道:“没问你……”
王庆安听了,打断王夫人的话:
“来人,说我生病,去将大小姐也接回来。”
王氏看着坐在上首,面色阴沉的郎君,忽然反应过来:
“你的意思是,沁澜也有问题?”
王庆安淡淡道:“有没有问题的叫回来一问便知。”
王夫人赶紧道:“不不,不可能,这事儿跟澜儿又有什么关系呢?
八竿子都打不着,我看你定是病急乱投医,连自己女儿都怀疑。”
王庆安看着自家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