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国公一听,这货怎如此无情,你这么说了,我还怎么开口求情。

只好眼巴巴的看着昭云长公主和成国公两人,想着这两人宠溺儿子,应该会开口求情。

到时候自己再顺着说。

结果刚想完,就见广平侯出声道:

“殿下,臣子如此荒唐,臣无颜面对,一切但凭殿下处置。”

昭云长公主也气愤道:“姑母,这孩子就是欠收拾。

与其让他以后闯出大祸,累及全家,还不如就此将他打死了事。”

赵国公听着不对劲儿,这怎么还要就地打死了呢。

要是把孩子就地打死,回家夫人能把我也就地打死,这可如何是好呀……

心下着急,但是面上不显,依旧低着头躬身行礼。

看上去像是在附和三人。

丰神玉开口道:“虽然打死了人,但此人是个细作,倒也不必抵命。”

赵国公赶紧接话道:“右相说的是,说的是……”

谁知丰神玉下一句就说:

“但是布了这么久的局,让他们给破了,不惩罚也说不过去。”

“是是是,右相说的对,罚,肯定要罚。”赵国公继续附和。
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李玥瑶冷声道。

丰神玉看着下面几人,对李玥瑶说:

“殿下,要不这样,他们不会教孩子,就将人扔京郊大营里,让里面的人帮着给教教。”

李玥瑶听了,转头看向昭云长公主:“你意下如何?”

昭云连忙说:“一切但凭姑母吩咐。”

“钱楼,将人扔进京郊大营去,别在京城祸害人了。”

“喏。”

钱楼应声。

几人将自己孩子领走,其中三人回家,一顿打是少不了的。

只有赵国公夫人一听要将孩子送去京郊大营,当时就不依了。

逮着赵国公一顿吵闹。

最后还是赵国公世子郑伦,出来劝说。

“娘,麟弟这次打死的是一个南黎细作,还是晋阳大长公和右相布局很久的人。

说明此人十分重要,现在这条线索折在麟弟手里。

你说此事若是被陛下知晓了,会怎样?”

赵国公在旁边附和:“就是,就是。”

“夫人呐,现在晋阳大长公主殿下甚至怀疑,我们赵国公府和细作有牵连。”

郑伦也道 :“此事非同小可,与其让麟弟继续待在京城,不如让他去京郊大营避一避。

再说,这京郊大营很近,咱们里面又有能说上话的人,麟弟过去也会太受罪。”

郑夫人听了,人逐渐冷静下来。

赵国公在旁边道:“殿下还说,要是麟儿再犯错,就将人直接送去西域边关。”

郑伦又道:“娘,麟弟就当是去锻炼身体了,他那身子快被酒色坏完了。”

郑夫人想了想自己儿子那小身板,终于点头。

昭云长公主府。

陈士则回家后,直接被拎回公主府里收拾了一顿。

若不是老大,世子陈慕则给拦住,昭云长公主差点将陈士则给打死。

人刚收拾完人,陈家老太太就哭着上门要见孙子。

昭云长公主与驸马成婚多年,上孝敬公婆,下照拂兄弟,十分和气。

这次昭云长公主却面色阴沉,看着陈慕则道:

“去将你祖母送回去,以后无事不要再来长公主府。”

陈慕则看着自己母亲的脸色,知道母亲这次是真的恼怒了。

于是便出门去劝说老太太。

老太太见连门都进不去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