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恰恰遂了皇帝的意,直接夺了他宝贝儿子的世子之位,进一步以“教子不严”等莫须有的罪名把他这个藩王给削了,那可就糟了。
或许皇帝不会这么做,但架不住庆王怕啊。
两人的眉眼官司,全都落在楼喻眼里,他心思敏捷,再结合书中的时代背景,差不多猜出几分。
因为脸长得一样,性情也差不多,楼喻难免对两人生了几分亲切感,刚穿来的排斥减轻几分,安安静静陪两人吃完早饭,回到东院。
冯三墨适时来禀:“殿下,大夫已经看过了,说他伤病缠身、脾胃虚弱,需要好好养伤,规律饮食。”
一旁的冯二笔看一眼冯三墨,不禁腹诽:他这个傻弟弟太过实诚。
冯三墨眼观鼻鼻观心,一副我什么也看不见的模样。
楼喻瞧得有趣,不禁问冯三墨:“药煎了吗?”
冯三墨:“尚未,特来请示殿下。”
“二笔,你怎么看?”楼喻转而问冯二笔。
冯二笔笑嘻嘻道:“当然是听殿下的安排。”
幸好三墨还不算真傻,知道要请示殿下,没有擅自做主。
楼喻道:“我想到一个新的折磨人的法子,三墨,那贱奴这几日交给你,你可得替我养好了,到时候折腾到半途又晕过去,我唯你是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