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,待霍延颔首,方道:“此处拥挤,还请诸位姑娘先出屋,在下好入内诊治。”

那女子迟疑片刻,终究召集一众女子,低头忐忑地走出屋子。

说到底,她们已经沦落至此,再坏也不过失去一条贱命,还有什么好怕的?

在此之前,已经有姑娘不堪受辱,早早自裁了断。能活到现在的,都是惜命之人,虽然有些麻木,但依旧心存希望。

屋内受伤的女子,是山匪今日刚刚劫上山的,因万念俱灰,触墙而倒。

没死,但一直昏迷不醒。

陈玄参替她诊了脉,心中略定,转身道:“伤无大碍,只是受了些刺激,又饿了几日,晕了而已。”